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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督信仰与中国转型 ——在 2014 年布鲁津斯中国基督教会议上的发言

 

 

赵晓（Dr. Peter Zhao） 

2014年 6月 3 日星期二 

 

独立经济学家；香柏领导力机构创始人、主席 

曾任国务院国资委研究中心宏观战略部部长、北科大教授、博导 

中国体制改革研究会特约研究员、中国改革基金会学术委员 

哈佛大学访问学者；高登－康威尔神学院访问学者 

 

 

 

 

首先我要声明一句，我是个学者，我所说的不代表任何人、

任何机构，更不代表中国基督徒或中国教会。我在这里只谈

我作为一个学者对“基督信仰与中国转型”这一话题的思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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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及我作为一个普通中国基督徒的一些经历，以就教于方家。 

 

因时间所限，我谈三点信息。 

 

第一，基督信仰与国家转型的一般性观察和思考。

 

在《圣经》旧约中，有这样一句话：“以耶和华为神的，那

国是有福的。他所拣选为自己产业的，那民是有福的（Blessed 

is the nation whose God is the Lord ,    the people he chose for 

his inheritance【诗 33:12】）.  ” 

 

在《圣经》新约中，耶稣基督讲了另外一句话：“天国好像

一粒芥菜种，有人拿去种在田里。这原是百种里最小的。等

到长起来，却比各样的菜都大，且成了树。天上的飞鸟来宿

在他的枝上。The kingdom of heaven is like a grain of mustard 

seed which  a man  took  and put  in his  field: Which  is  smaller 

than all seeds; but when  it has come up  it  is greater  than  the 

plants, and becomes a  tree, so  that  the birds of heaven come 

and make their resting‐places in its branches. 【太 13:31－32】” 

 

大家看这个图，芥菜籽是不是很小？可是长大了，它却比地

球上一切的菜都高大。大家可以看这张图，这是我专门找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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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中东的芥菜图，是不是象树一样高大？ 

 

 

以上两句话的意思非常清楚，其一，信靠上帝的国家有福，

信靠上帝的人民也有福；其二，耶稣基督播下的天国文化、

天国价值观以及天国秩序、天国文明的生命种子，将在地上

生根发芽，开花结果以及不断伸展扩张。 

 

口说无凭，经济学讲究实证。人类文明演变的历史是否应验

了经上说的这两句话呢？ 

 

答案是肯定的。 

 

略举三点来证明。首先，在科技也是建立人与自然关系的人

类的知识创新方面，基督信仰居功至伟。据中国国家宗教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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务局主办的《中国宗教》2003 第 2 期：  “自 1901 至 1996

年，共评出诺贝尔奖各项得主 639 人（物理奖 148 人，化学

奖 123 人，生理或医学奖 159 人，文学奖 91 人，和平奖 81

人，经济奖 37 人）。其中，信仰基督教的有 596 人，占 93.2%；

犹太教 8 人；佛教 8 人；伊斯兰教的 4 人；印度教的 2 人。

不信仰宗教或宗教信仰淡漠者共 21 人。”

   

其次，是民主与宪政也就是用于规范人和人之间关系的制度

创新方面，基督信仰也是居功至伟。哈佛大学教授、当代著

名政治学家亨廷顿（Samuel Huntington）在考察了各种文化

与民主的亲和联系后，排列顺序如下：新教、天主教、东正

教、儒教、伊斯兰教和黑非洲文化。亨廷顿还指出，第三次

民主化浪潮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基督教在发展中国家的广泛

传播——“1988 年，基督教或新教是主要宗教的 46 个西方

国家中有 39 个是民主国家，这 39 个民主国家在整个 68 个

以西方基督教为主要宗教的国家中占 57％，相比之下，58

个其它宗教为主要宗教的国家中只有 7 个即 12％是民主国

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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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，在将国家昌盛、社会文明和人民幸福等综合衡量的发

达程度上，目前世界上公认的发达国家有 18个，其中 17个

以基督文明为主导的国家，即美国、德国、法国、英国、意

大利、加拿大、瑞典、丹麦、挪威、芬兰、比利时、卢森堡、

瑞士、奥地利、荷兰、澳大利亚、新西兰。另外一个，日本，

也是亲和基督教国家的发达国家。 

 

综上所述，基督信仰的确带来了对于国和人的祝福，的确推

动了人类文明的转型和进步。

 

为什么基督教有这样有果效？我这里作最简要的解释。诺贝

尔经济学奖得主诺斯（D. North）通过研究发现：“意识形态、

宗教决定了一个国家的政治秩序、道德准则，决定了可以接

受和不可以受的行为……是信仰和意识形态影响到人，使人

认为什么行为可以接受，什么不可以接受。”一句话，宗教

比我们想象得重要，影响力非常巨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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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佛经济学教授谢莱弗（Shileifer）进一步研究:“把经济表

现和意识形态作回归分析，就发现有些宗教对经济起着阻碍

作用。有些宗教，像基督新教，对经济发展，对社会和平

——圣经里说的永久和平和公正秩序‐‐起着促进作用。”这说

明，并非所有宗教的功能都等量齐观，基督新教更具文明推

动力。 

 

著名经济学家罗伯特·巴罗（Robert J. Barro）和合作者 aRachel

麦克里（M.  McCleary）对 80 多个国家作了更细致的实证研

究，在 2003年写成“宗教和经济增长（Religion and Economic 

Growth，  Harvard University April 8, 2003）”一文，其研究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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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，宗教信仰与经济增长成正比，但花在宗教上的时间与经

济增长成反比。据此，不难明白一个奥秘，就是积极入世，

提倡以工作来敬拜上帝、在工作中荣耀上帝的基督新教最有

利于文明的经济增长。

 

杰出的华人经济学家杨小凯用了句话来概括众多经济学家

的研究：“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说，在经济上能够使一种社会

秩序不断的扩张的，只有基督教。”这说明，基督新教具有

引发文明秩序不断自我扩张的能力，而其他宗教和信仰并不

具有同样的能力。

 

第二点信息，我要讲一下基督信仰与中国转型的一些

个人思考和事实观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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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中国，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，鸦片战争以来一直谈论的所

谓的“中国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”，其本质或者说转型的根

本方向其实是“有十字架的变革”，也就是传统中华文明要

与基督教文明相融合，这是“三千年一开花、三千年一结果”

的文化大融合。

 

2008年，数百名在海外留学但后来却转作了牧师的基督徒连

同中国大陆的 6名基督徒代表在美国旧金山开了“一代人的

见证”大会，并形成《旧金山共识》的文本。文中有两段话，

我给大家念一下： 

 

“我们看见，中国大陆正处于前所未有的变革中，经济、社

会、政治与文化面临着全面转型。我们看见，在这场变革取

得重大成就的同时，也面临着更巨大的挑战。由于缺乏神圣

的信仰资源可供国人汲取，导致道德沦丧、诚信匮乏、社会

脱序。我们看见，人们试图在世间各种文化、哲学、宗教中

寻找心灵的支点，结果仍是没有出路。 ”

“我们看见，中国这一场变革与以往三千年所有变革不同，

这是一场有十字架的变革。上帝拯救的大能已经临到中国人，

福音日益广传，教会纷纷建立。在中国走向更加自由、文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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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公民社会的进程中，基督徒群体正在发挥越来越大的建设

性作用。在上帝的恩典中获得新生的大批基督徒，在中国当

前最为需要的仁爱、信实、公义、和平、饶恕等方面，活出

了有目共睹的生命见证。”

 

基督教对中国的明显影响可以追溯到 400年前利玛窦将天主

教的引入。天主教传教士们带来了万国全图、《几何原本》、

自鸣钟等地理、科学知识以及当时的高科技产品，还带来了

全新的西方文明理念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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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是 200 年前，更多的基督新教侍者士们进入中国，  为

中国带来了最早的现代教育、医疗、出版，以及更新的科技

和更进步的文明。 

 

一大批影响中国现代社会转型的基督徒们涌现出来，有政治

家如孙中山，也有教育家如张伯岑，梅贻奇，还有作家如老

舍、巴金、林语堂、冰心等。基督徒们推动了中国社会的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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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，例如中国的妇女在这场运动中逐渐得到解放。 

 

 

 

接下来，就是改革开放以来基督信仰对中国社会的影响了。 

 

首先，我们要看到，中国的改革总体上就是向基督文明的学

习而不是向佛教文明或者伊斯兰文明的学习。当中国引入市

场经济时，其实也就将新教伦理进而某种天国的秩序引入进

了中国，此后这种秩序将如同芥菜一样自发生长。其次，中

国的对外开放主要也是对西方基督文明的国家开放，并从中

得到益处。这是必须承认的。中国的官员甚至网络“反美”

人士其实也都心知肚明，所以他们总是想尽办法将宝贝儿子

送到包括美国在内的基督化国家留学，而不是送到无神论的

北朝鲜或者其他宗教主导的国家。 

 

再就是，改革开放后中国兴起大量基督徒，基督徒在社会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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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光做盐，成为中国的光明见证以及抵抗腐败的正力量。

 

我举两个我亲身参与的例子。一是震惊全球的2008年“5·12”

汶川地震爆发后，中国的基督徒前赴后继、群体性地出现在

国家和社会最需要的地方，不惧危险、不惜流血流汗参与到

赈灾及援建的工作中来。

 

这张图片显示的是基督徒的救灾车辆。 

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, Beijing  

这张图片显示的是地震后数天的第一时间内，我所在的香柏

领导力机构代表“中国基督徒商人”给中国红十字会捐款 100

万人民币，北京市红十字会代表接收的场面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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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张图片是我们组织的灾区基督徒志愿者的照片。 

 

 

据不完全统计，基督徒志愿者在整个灾区的志愿者当中占了

一个相当大的数量，有人估计在地震初期可能点到 50%以上

甚至更多，而在数年后继续坚守在灾区从事援建的绝大多数

都是基督徒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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汶川地震让全中国、全世界看到基督徒对中国社会的正面作

用。中国的执政掌权者也更加肯定包括基督教在内的宗教的

正面功能。 

 

另一个例子，是过去十年，我们在国内一直推动的基督徒商

人的诚信运动。众所周知，中国的经济增长很快，但诚信不

足甚至于道德滑坡。有信仰的地方有更多的诚信。我们在中

国国内大力推动基督徒商人的诚信运动。 

 

这张图片是我们召集的基督徒商人领袖的会议，这样的会议

每年都会在中国各城市召开。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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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张图片显示出已经建立起基督徒商人团契的城市。目前，

商人团契正在快速的增长中。 

 

 

对于所有加入我们商人团契网络的基督徒商人，我们都鼓励

他们和上帝立约，恪守诚信。一开始是简单的几条，不做假

帐，不偷税漏税，不包二奶，不苛待员工等，后来逐步扩展

到“商人十诫  ”，目前仍在完善： 

 

1、不做假帐；

2、不偷税漏税；

3、不包二奶（不发生婚姻外性关系）；

4、不苛待员工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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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、不破坏环境；

6、不从事不道德行业（包括产品和服务）；

7、信守合约（无论正式或口头合约）；

8、孝敬父母；

9、爱配偶、爱孩子、爱家庭；

10、爱社区、爱地球、爱公义。

 

 

在中国东北的哈尔滨市，有一位企业家在成为基督徒后，和

上帝签约，不再做行贿的生意，结果股东纷纷退股，10几个

销售经理集体辞职，但他坚持做下去。第一年，他损失了 800

万美元，但现在公司却成了全球同行业最具竞争力的公司。 

 

在北京，一位经营 ATM 机的基督徒企业家在签约后，却发现

自己不行贿根本无法卖出一台产品去。后来他改变商业模式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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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销售 ATM 机获利的商业模式变成了送 ATM 机同时与银行

分享收益的模式，此举不仅使得公司化客为主，不再需要行

贿，而且赢得了更加稳定、可观的收入，最终公司成功上市，

而原始股东收益增长了数百倍。 

 

中国的基督徒商人逐渐建立起与上帝同行，诚信经营的信心，

越来越多的人正加入到建设中国商业道德文明的洪流中来。 

 

2011年，一群中国的基督徒人商人在塞班岛上聚会并共同签

署了《华人荣耀上帝祝福世界之塞班公约》： 

   

“我们，下面的签名人，作为上帝良善旨意选召下的一群华

人，因着对基督的信仰，为了上帝的荣耀，为了中华民族的

文明进步，特在此美丽的塞班岛上立石为记。

“我们彼此在上帝的面前庄严约定：忠实遵照《圣经》原则

参与土地开发与构建；尊重当地的法律、法令；尊重上帝在

当地设立的“长子”之族；尊重当地的已有文明；爱护全人

类的生态环境；倡导公平、公义、和平、合一、和谐、美好

的发展秩序，祝福所开发地区。愿以此带动所有对海外投资

的华人心志，共筑山上之城、兴道德中华、谋万邦恩福。

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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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公义和公平是你宝座的根基，慈爱和诚实行在你的面前。’

华人公民社会的崛起，必从平等立约、互敬互爱开始！

   

以基督的名义，阿门。”

 

 

今年 2 月 14 号，中国的基督徒商人又邀请海内外商人、牧

者领袖，发起“国际婚姻家庭节”，发布《国际婚姻家庭宣

言》，倡扬“一男一女、一夫一妻、一生一世、一心一意”

的婚姻家庭理念以及“中国的新家庭运动”。 

 

从上述公益和商业两个例子，不难看到，中国基督徒和西方

基督徒一样，也是可以将天国文化、天国价值观、天国的美

好秩序流入中华古老文明，祝福和推动这个国家转型为一个

现代文明国家的。中国公共媒体（如《财经天下》等）已公

开认可这一点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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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其他领域，也涌现出越来越多愿意公开身分、做光做盐的

基督徒。比如，中国的电影明星孙海英、吕丽萍夫妇；中国

的“微博女王”姚晨；曾任国家女子足球队副总教练的高红；

以及去年在“我是歌手”大赛中崭露头角的黄绮珊，可谓星

光灿烂…… 

 

在中国的作家、维权律师人群中，也不乏基督徒的身影。在

许多重大的新闻事件中，你也不难看到基督徒们的名字。其

中有些人或会引发争议，但他们的影响力是不容怀疑的。 

 

我还相信中国的领导人以及政府官员当中，也普遍受到了基

督理念的影响，其中不乏崇尚基督理念甚至信仰基督的人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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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如此，中国基督徒目前总体的情况还是“有数量、缺质

量、少能量”。人数已有一定的数量，但缺乏真理、生命、

智慧都成熟的人，同时，由于种种因素影响，基督徒对中国

社会的影响力与其潜力相比，大概也就发挥了 10%，90%仍

在沉睡当中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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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，我简要谈第三点信息，基督信仰不仅对中国转

型有重要影响，也势必对美国以及世界产生重要影响。

 

中国国家宗教局局长王作安曾公开撰文称：“基督教讲爱、

讲和平、 讲理解， 因此基督教不应成为中美关系中的摩擦

点， 而应成为中美关系中的润滑剂。” 我非常认同他的这

一洞见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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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 2013 年在哈佛作访问学者时，曾写过一篇文章，指出不

同文明之间存在三种关系：一是文明的认同，就好比是兄弟

关系，英美就是这样；二是文明的冲突，犹太人和伊斯兰目

前就处在这样一种关系状态；三是中间状态，即建立在普世

价值上、彼此尊重的契约关系，美日大抵如此。 

 

大家是希望中美之间更多文明冲突的关系，还是希望中国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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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督徒多一些，这样中美之间能有更多的文明的认同关系，

就象王作安局长所说的，让基督教成为中美关系的润滑剂

呢？

 

我还注意到，后现代化国家基本上有两种模式。一是日本模

式，只注重学习西方的科技、制度文明，但拒绝基督信仰，

结果掉到了军国主义和法西斯主义的坑中去。二是韩国模式，

不仅学习西方科技文明、制度文明，更注重学习基督信仰，

相比之下，韩国的现代化道路更加顺利。 

 

 

中国目前正走在一个十字路口。如果中国人只相信钱和拳头，

以为老子第一有钱，第二有拳头，就什么都不怕，这种思想

很危险，完全有可能掉到当年日本那样的军国主义和法西斯

主义的坑里去。但另一方面，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基督徒人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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增长很快，如果以基督信仰激活中国传统的上帝信仰，以中

国传统的上帝信仰承接基督信仰，中国的转型就将完胜当年

的日本，走出一条“海纳百川、有容乃大”文明大融合道路

来，从而让自身变得更加优秀，中华文明变得更加博大精深。

我祈祷并期待着，中国的领导人将高瞻远瞩，抓住三千年一

遇之良机，顺天应命，推动中国文明的创新，成为象历史上

汉武帝和唐太宗那样的伟大人物。有人担心，基督徒多了或

对共产党有威胁，其实，苏东共产党垮台是因其僵化不改革，

而不是基督徒搞的；而古巴、越南甚至柬埔寨都已宗教放开，

允许共产党员加入基督教及基督徒加入共产党，他们不都活

得好好的吗？

历史上，所有的政党和国家的溃败无不源于抱残守缺、僵化

不前，而主动变革、善抓机会的却总能成功突破。中国不应

怯步，更不能退步。

为什么今日中国邪教盛行？根本原因其实是因为正道信仰

受到了压制。只有贯彻中共 18 大全面改革精神，全力推动

包括宗教改革在内的全面改革，才有光明的出路 

 

中国目前内耗严重，每年的维稳费用越来越高；如再和美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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形成外耗，这对中国和平崛起是不利的。美国也有内耗，文

明的冲突已进入美国国内（参见亨廷顿《我们是谁——美国

国家认同的挑战》），而过去十年的反恐给美国带来巨大的外

部消耗，令美国从全球最大债权国跌入全球最大债务国。如

再和中国形成外耗，同样对美国是不利的。 

 

所以，我期待，中国能象历史上的英国、美国以及韩国一样，

在工业化、城市化转型过程中伴随着福音化、基督化的文明

转型。这将是自中华文明以来最伟大的转型，是转型中国的

最大祝福，也是对包括美国在内的全世界的最大的祝福！

 

让我们都期待着一个有美好信念，有天国价值观的中国的大

国崛起并为之付出努力！

我的发言至此结束，谢谢大家！